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怀揣一颗安静的心,来这里坐坐,让诗意的轻香和韵味在身边萦绕,一
千次、一万次去吸取字里行间的春风和惮意,学习了,问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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好友如面在诗作后留言,当然,她不知道是我的。我常常换名字发作品,因为不喜欢被人熟悉。我自然装作不认识,调侃她:见字如面那个如面么?人生,皆见字如面,即美,即暖……
   
     可是,见字真能如面么?真的会美,会暖么?

     如若你从古代走来,此刻正打开一封书信,必然会看到这个词——见字如面。古人见面实在不易,只好以文字传达彼此的情意。“咫尺画堂深似海,忆来唯把旧书看。”一书在握,心意神会。

     古人说字如其人。一个人的大半面目,在文字中还真是能略见一二的,所以字就成了一个人的门面。谁不想把自己的门面装修豪华耀眼些呢?字亲手书写那是必须的,人人追求力透纸背、飞龙舞凤。遥想书写者悬腕挥毫时应该跟美人对镜贴花黄是一般的心境吧,出门见人,当然要精心打扮一番才是。西汉时扬雄讲过,“书,心画也。”极言字与人,既合二为一,再一分为二。简直与管道升写给丈夫赵孟頫的《我侬词》有异曲同工之妙也——你中有我我中有你。为了“心”的最美呈现,不打扮能行吗?至清代,更是有人予以淋漓尽致的解析,说贤士哲人的字,温和醇厚,英雄豪杰的字,刚毅有力;奇才怪杰的字,潇洒脱俗;而文人雅士的字,往往清秀俊逸。(见清刘熙载《艺概》“贤哲之书温醇,骏雄之书沉毅,畸士之书历落,才子之书秀颖。”)

     从字的形体上揣度人之貌、人之心,古人真大智慧也。就是不知刘大师是否见过乡野鄙夫、悭吝小人之书,若见,是否会以“猥琐粗劣” 冠之呢?其实,贤哲雄杰奇才雅士写得一手烂字的也并不罕见。这也许就是古人大智之疏吧!

     有时会想,若是我有权利,一定把中华词典上“见字如面”改成“见字如心”。见字,便如同见人,所见者分明是自己心中想象的人,美丑忠奸,一切取决于自己的心,而不是眼睛。所以今人说,这个世界是干净还是肮脏,并不取决于眼睛,而是取决于想法。同理,这个世界是简单还是复杂,不取决于世界本身,而取决于你与它相处的方式。
  
     似乎跑题了?还是捡起“见字如面”四个字吧。这是一种退而求其次的幸福。古时交通不便,一别不知猴年,再见不知马月。想那李杜情谊世人皆知,其实他俩也只如同流行歌里唱的那样——一生只见那一回。“字”,现代人是不拿正眼瞧的了,因为指尖轻触,两秒钟拨一个电话不是难事,即闻熟悉的声音,细微至喘息声亦清晰在耳,抑或一张机票,即使远在天涯,很快便也咫尺相对。当然,除非天地之隔,阴阳之分。

     是啊,所念之人远在天堂,也就只能如白乐天,将所念之事、所怀之情结在深肠了。

     其实,无论见字或者不见,人都是那一个人。无论念情或者不念,时光粉碎机总在以相同的速度运转并消磨一切。我们总以为只要自己伸出手,足够的努力,就可以抓住自己想要的。怎么可能呢,无论是细细碎碎的光阴,还是大把大把的情意,总在见于不见、念与不念的犹豫间烟灭。

     一切,与字无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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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送
    “你走,我不送你。你来,无论多大的风雨,我要去接你。”最欣赏梁实秋《送行》里的这句话,可惜原创不是他。
走,真的不必相送。不是彼此寡情,而是送别实在惨淡。情意浅淡,为面子相送的,彼此累心。情意深厚不忍别的,面对离人的背影,肝肠寸断,何如独自背起行囊说走就走来得痛快?

聚首在离别中归于宁静,很多人很多情很多景致因距离趋于美丽。

常常在床上辗转,在心里默数着一,二,三,耳边钟摆的滴答声越来越清晰,其实家里没有钟。日子就在这虚幻的滴答声中实实在在地流淌着,朋友也一个个在滴答声里真真切切地远去了。

黑暗里,驽钝的思维也锐敏起来,如利剑穿透窗帘,刺破黑障,每一个白天即如电影在眼前一幕幕迅疾闪去。捋一捋连日来的混乱,原来,文字只是伪装的镇定,书本也只是虚浮的喜欢。何曾读通一本书,何曾读透一个人,何曾读懂一份情。

黑暗里能听到风的撕裂吗?风是不懂得含蓄的,也从不矜持。它喜欢恣意表达自己的悲欢喜怒,热烈放荡。风的缘故,叶也是轻浮的,唯有果子是永远沉静、默然的,不论裸露在阳光下还是隐藏于树叶间,果子永远保持着自己的姿势,这便是一份对秋的执着吧?

曾在一首诗中写过,“一个字 / 是一粒阳光 / 跌进了荒原/ 催生一棵幼苗 / 你文字的暖 / 蜿蜒入髓”这是杨绛先生给我的温暖,入心入髓,至今留存,也算我对文字假假的执念吧。

与杨绛先生是偶然相遇在图书室的。的确,很多遇见真的是偶然,可往往离别却是必然,或人或景或情。注定要离别,就若无其事地拉开大幕,任其走出自己的视野,不必相送。

不送,才敢让泪安然流下。

不送,才有心力咀嚼回味。

不送,才有时间梳理满怀的芜杂。

不送,才能坦然在下一个偶然里。

倘若,朝朝相见,夕夕相处,须在心中背离,是送,还是不送?

    烟波湖上荡烟舟,云卷云舒任去留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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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送
    “你走,我不送你。你来,无论多大的风雨,我要去接你。”最欣赏梁实秋《送行》里的这句话,可惜原创不是他。
走,真的不必相送。不是彼此寡情,而是送别实在惨淡。情意浅淡,为面子相送的,彼此累心。情意深厚不忍别的,面对离人的背影,肝肠寸断,何如独自背起行囊说走就走来得痛快?

聚首在离别中归于宁静,很多人很多情很多景致因距离趋于美丽。

常常在床上辗转,在心里默数着一,二,三,耳边钟摆的滴答声越来越清晰,其实家里没有钟。日子就在这虚幻的滴答声中实实在在地流淌着,朋友也一个个在滴答声里真真切切地远去了。

黑暗里,驽钝的思维也锐敏起来,如利剑穿透窗帘,刺破黑障,每一个白天即如电影在眼前一幕幕迅疾闪去。捋一捋连日来的混乱,原来,文字只是伪装的镇定,书本也只是虚浮的喜欢。何曾读通一本书,何曾读透一个人,何曾读懂一份情。

黑暗里能听到风的撕裂吗?风是不懂得含蓄的,也从不矜持。它喜欢恣意表达自己的悲欢喜怒,热烈放荡。风的缘故,叶也是轻浮的,唯有果子是永远沉静、默然的,不论裸露在阳光下还是隐藏于树叶间,果子永远保持着自己的姿势,这便是一份对秋的执着吧?

曾在一首诗中写过,“一个字 / 是一粒阳光 / 跌进了荒原/ 催生一棵幼苗 / 你文字的暖 / 蜿蜒入髓”这是杨绛先生给我的温暖,入心入髓,至今留存,也算我对文字假假的执念吧。

与杨绛先生是偶然相遇在图书室的。的确,很多遇见真的是偶然,可往往离别却是必然,或人或景或情。注定要离别,就若无其事地拉开大幕,任其走出自己的视野,不必相送。

不送,才敢让泪安然流下。

不送,才有心力咀嚼回味。

不送,才有时间梳理满怀的芜杂。

不送,才能坦然在下一个偶然里。

倘若,朝朝相见,夕夕相处,须在心中背离,是送,还是不送?

    烟波湖上荡烟舟,云卷云舒任去留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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初秋,无月夜。
     忙完一切,坐下来已是21点58分。看到丫头空间说说,想起小家伙儿时跟在我屁股后的叫唤:“妈妈,你的鞋在唱歌呢!”那时,她三岁。也只有三岁孩子的耳朵,才能听到鞋的歌。现在她已长大,正在千里之外,准备着明天的一场考试。成长的考试一场又一场,人生的考卷,何其之难!孩子,记住:平常心即可。

     扭头向外,黑暗被窗棱隔成一块块条形的细格。想象着今夜的星空,是灿烂还是昏蒙呢,其实抬脚即见,可就是不想动弹。

     这样的夜,可以做点什么呢?问天,它无言;问地,它不语。那就什么都不做什么都不想。忽然发现肩膀上扛的不是脑袋,分明是一块顽石,一下也动不了。

     喜欢一个人游荡在黑夜和孤单之间,仿佛独立于夜的浪尖上,摇一只独木舟,听船桨击水的声音,黑夜喘息的声音,在海面上错杂,回旋,直到黎明。

     黎 明还是不要来到罢。醒来就要忙碌,对于我这样的懒人,真不是乐事,尤其怯于应付。如果可能,真想穿一件隐形衣,让自己匿了踪影。

     安静地蜷在沙发上,抱着电脑,屏幕强烈的光刺得眼睛胀涩,沙发的松软陷得腰酸脖子痛,这一切都击不倒我。肌体的疾患,于我来说,除非昏晕无法支持,其余皆不能左右我的意志。可是,有些毛病,却是与生俱来无法控制的,譬如逃避。今天有人问我休闲时干嘛,不会打牌,不爱逛街,也不唱歌跳舞,天天傻不愣登的多没意思。

      傻不愣登。这个词用得准,我喜欢傻不愣登躲在自己的世界,没有拘束。白天,面对人来人往,常常不知自己说了啥做了啥,也不知道自己该说啥该做啥,却又总感觉自己说啥都是错,做啥都不妥。唯有抱一本闲书,看看几千汉字的排列组合,最是有趣,最是心安。文字里,一切沉重释放。文字让现实美于理想,文字将精神从肉体剥离。能在每个阳光疏慵的午后,或是暮霭沉沉的黄昏,捧一本书,任目光在文字中游走,任文字穿越时空穿透灵魂,向着心靠拢,缓解潜存的困惑与不安,才有生的气息,才有生命的韵律与节奏。就像突然喷涌出的欢愉,温暖着沉夜的孤寂与枯燥的灵魂。

      秋来了,冬也就快了。昼夜兴替,日子总是一天天重复着走过。因为有书,简单的重复也变得生动;所幸尚有三两可以说话的朋友,枯燥的日子也变得温暖。

      简单的日子,原来也可以沉浸其中,忽略时光的。所以,皱纹可以刻在脸上,心却一定要年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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寒露的清凉
滴答着千年月色
夜风中又一次失忆
忘却的是自己

一轮轮日月绕过来
一颗颗星辰数过来
有点疲倦  有点憔悴
却固执着不悔

如何将思念的红酒勾兑
如何把企盼的风筝放飞
可否,乘一叶莲舟
驶进你心海,独自陶醉

轻轻一声叹,七夕的夜
跌落一个梦,七夕的夜
静静想你,今夜真的不流泪
静静想你,不辜负满院星辉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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其实,还很热,依旧是夏,还是中夏。
一刻,见到时光成海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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烈焰盛夏,流火的日子。倘若你没有机会去避暑山庄,那么,请随我去乡下溜达一回吧,那里的太阳经夜露一个昏晨的浸润,带了点儿湿漉漉的气息,清凉,爽心。


你尝试过吗,面向太阳的方向,在破晓以前出发。双履沾了露痕,在草径间徐行。尚未见明的天空,几颗小星正在作最后的闪眼。微微的风轻悠悠地拂来,且带着湿润的气息。隐隐还能听到夜与晨断断续续的呓语。丛林里,啁啾了一夜的虫豸已经歇息,唯有草叶上还有它们彻夜倾谈时滞留的余音。青竹叭叭的拔节声,树叶拍打暗夜的噗噗声,露珠洇进泥土的滋溜声,都在心里响着。

此时的路面,不像晴日午后会扬沙起尘,也不像雨天能踩出一地的酥油。此时的路面适合光脚行走,叉开大脚丫啪嗒啪嗒的感觉真是极好,小草刺挠脚心的微痛与搔痒,小草尖从脚丫里漏出来的调皮,不由得让人从心底里滋生出惊讶与喜悦。这一刻仿佛我已不是我,我只是周遭蒙蒙水汽里的一丝雾气,是脚下泥土里的一粒微尘,是草叶上来回滚动的一滴露珠。

天边闪出光亮来,夜已累得沉沉睡去,天地间响起慵懒的哈欠声。小村、庄稼、田禾,都揉着惺忪的睡眼醒来,林间的鸟儿也开始扑腾,湿气渐渐退去,红日缓缓升起。身后,两行绿色的脚印里,倒伏的小草开始昂头,空气开始轻盈,干燥,并有了暑天的热意。

此时的乡间,目之所及,莫不是无际的稻畦。秧苗儿正长得欢实,没膝的高度,坚挺如将军。间有稗草高出秧苗一头,透着一股子傲气,藐视腋下的秧苗。这样嚣张的气焰一经农人之手便偃旗息鼓了。稻田里,农人高挽起袖管裤脚,弯腰弓背开始劳作。抹一把额头,挥一袖汗水,一把稗草扔到田埂,似乎欲把这盛夏的暑气一并掷出。然这盛夏的烈焰岂是一掷便消的?

劳作之后,还有一个更好的去处,那是掩于林丛间的小河。

乡间的小河不宽,却没有尽头,这村连着那户,从张家的地头穿过,在李家的屋后流淌,在两村之间逗留,从不厌倦。总是一副笑脸,一副好嗓门,昼夜如是。风里穿梭的顽童,捏着瓦片在河面打几个水漂,或折几叶苇船来个漂流。薅完草的农妇,在河边选一块石头坐下,伸手掬两捧水撩在脸上,满脸的水珠乱滚,跌落的是一阵欢笑。再把沾满泥巴的脚伸进河里涤洗,随着脚在水里来回的晃荡,水草也随之摇晃起来。草丛里蚂蚱朝远处蹦跶,一两只小青蛙则扑通扑通地坠入水中。尽管是受了惊吓,入水的姿势却不失优雅,如同训练有素的跳水运动员。

走累了,自然就喜欢河边湿润凉爽的空气。于是,在这个盛夏,又一次面对一河清凌凌的水。它犹如一剂清心良药,瞬间解了周身的躁烦与饥渴。河水在风里微微地漾着。浅水边几棵矮茨菰,削尖了脑袋拼命向上长。一片连着一片的野水芹葱郁繁盛。几片荷叶零零星星,紧贴水面漂浮着。莲花早已落尽,深绿的莲蓬兀自立着。

这样的境界,怎不叫人舒服与轻叹?只怕神仙见了,也会愿意流连凡间,终老村野的吧!

    不羡慕陶渊明采菊东篱的悠然,不追奉张志和风雨独钓的孤傲。此刻,我拥得一泓水,不闻烟尘味,岂不就是人生最乐事么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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蛙鸣声声起

傍晚,西边最后一丝光亮也被黑暗吞没了,空气里蒸腾的暑气似乎没还怎么褪减。摇一把蒲扇,我上了运河桥,又折下河堤路,沿南岸一路东行。

沿途鲜有纳凉的人。河岸草木多,周围显得森黑。也许沾了运河的水汽,月光也昏蒙起来。些微的风游丝一般若有若无,倒是一阵阵青草的气息,利剪一般时时剪断风的来路,于是更加闷得慌。草丛里啁啁啾啾,偶尔蹦跶出一两只蚂蚱,“倏”地从脚边腾起,又钻进草丛。突然间,蛙鸣叠起,尖利如撞破的玻璃碎片直刺耳膜,瞬间惊醒了我沉闷得有点僵硬的思维。

多少年未闻蛙声了?听得蛙声,内心颤抖。曾经,就在这里,在这运河边,我对青蛙家族犯下了不可饶恕的罪过。

也许是因为出生于运河畔,儿时极喜水,大多数时间围着运河转,尤其是夏天,除了跟着哥哥跳进运河里扑腾几下,最爱的就是浅滩淤泥里的芦根。那时吃不上甘蔗,芦根的甜味足已安慰馋丫头的舌蕾。每每撅着屁股在水里扒拉这“土甘蔗”的时候,脚跟痒痒的不行,那是水里黑乎乎的小蝌蚪把我的脚当美食呢。村人聊起美味,无非是天上飞的,水里游的。这家伙不就是水里游的吗?鱼儿可以晒成美味鱼干,蝌蚪晒成干味道如何?

这样的想法一旦跳入脑海就再挥不去。选了个晴好天气,大中午,急急地吃了饭,拎起竹篮直奔河边。蝌蚪全都集中在浅滩处。撩开水面浮萍,那些小家伙躲闪了一下又快速拢来,正合我意。一篮子下去,掣起,篮缝飞泻出一道道弧形水柱。篮里,黑压压的全是小蝌蚪,扭动着,挣扎着。我拎起篮子倒在河岸上,小心摊开。就这样来来回回,不晓得跑了多少趟,等我觉得腰僵硬得直不起时,长长的一截路面全黑了。痛快地洗了一把澡,水洗刷了我的汗渍和劳累,却堆积了喜悦。我快活地想象着全家人围坐在桌前大嚼蝌蚪干时对我的夸奖,美得鼻涕泡泡都冒出来了。

我辛苦晒成的蝌蚪干如炸弹一般炸晕了全家。小脚奶奶一个劲地“阿弥陀佛”,父亲生气地大吼:“看你疯得还有影子?给你一架梯子,上去把屋顶掀翻罢了!”

匆匆岁月,隔了几十年的光阴,那一声怒吼已经老去,曾经的幼稚与天真,经这盛夏月光的洗刷,竟然明晰如初。当年那个足以掀翻屋顶的疯丫头如今已人到中年。日渐臃肿的体态,也许就因为重重过往的累叠?此刻,在这样的夜空下,在运河的沉沉雾气里,在这阵阵蛙鸣声里,一切过往全部鲜活。真想问一声:青蛙,可爱的小生灵,你是否已经原谅了那个晒蝌蚪干的顽劣小童?

仰头,月儿被浓云拥着,静静地看着我。我已经回转了。回归的路上,心不得片刻的宁静。年少的无知,依稀的蛙鸣,在这暗夜里交织成一条长长的巷道,巷道里来来往往,人影绰绰。穿巷而过的风,拉着时光从远处而来,一路奔跑。时光,是一幕大剧,不论幕外的天空是黑是白,云朵穿行是缓是急,幕内角色总如常上演。

   风大了,有树叶飒飒作响,它正在低诉一段段不肯消散的记忆,当如同这夏夜的运河一般幽深而遥远罢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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