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祝福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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紫玉兰,你是懒虫么,在春天睡过了头,直到这个炎热的夏季才醒来?
    紫玉兰,在你的姐妹们争春露俏的时刻,你为何不睁开眼呢?那紫莹莹的瓣在艳丽的新春里显得多么特别,多么高贵,多么诱人!我曾亲昵地亲吻它们,也曾欢喜地为它们拍照,那时你为何不出来呢?哦,我知道了,你特意选择这个灰暗的六月出来,哄我开心的么?可是,你知道么,你绽放的,不是笑脸,是你淡紫色的忧伤。站在树下,被你的忧伤笼罩,我不知所措。
     近来,我总是说错话,做错事,我常常不能完整而准确地表达自己内心想说的话。一个完美的意思,总是被我切割成零碎的片言只语,想要说的话也便成了七零八落的风中碎屑。
    我知道,我的大脑已经不属于我了,可是,我还要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。我还要陪着笑脸哄女儿,我得让女儿明白,她考多少分妈妈都是满意的。这个傻丫头,刚才还在为自己的分数哭泣,转眼又破涕为笑。她以为她老妈真的是神人,把懊恼和遗憾当作蜜饯来品尝呢!
    不过,我不会责怪女儿,只能责怪自己。我知道,一切都是我的错,是我高估了这丫头的定力。我忘了,孩子永远是孩子,是挡不住诱惑的。如果,今年不下乡,情况也许会好些吧,至少,不会让孩子中午在学校吃饭,那也就不会失控,自然也就不会导致她迷上那些小说……高三学生,迷恋小说,是什么后果,我终于知道了。
     混沌,迷糊,呃,神经有点错乱了,也像紫玉兰,春天开过了,现在又开…… 呃,明天上午,要去开总结会,我得睡觉了,睡不着也得去了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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祝老师周末愉快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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袅袅烟尘,褪去了,不再回。生活,却总在循环往复。三百六十五天一轮,就像树的轮回,一圈,又一圈,在复始中沧桑,在记录中老旧。
    逝去,是一坛陈年的酒,久久地封存着,酝酿着,也姑妄期待着。突然,某一天,一只手轻轻开启尘封许久的坛盖,便有酒香溢出,缕缕,幽幽,源源不竭。
是什么酿就,得如此奇香?是谷子?谷子的香比它少了温情。是高粱?高粱的香比它多了坚硬。是葡萄?葡萄的香有一份媚艳。这是什么香?是溜走的日子罢。唯有日子,酿出的香才醇郁,清新,才温软,绵长。
日子,本是一株树。春天里抽芽,展叶,夏日里茁壮,蓬勃,深秋里萧瑟,飘零,严冬里沉默,淡定。来年,春风抵达的时候,树又开始新一轮的接力。可惜,我的日子,已走过春夏秋,在某个冬日,尘封。 来年的春风,不再。
一个人行走,终究有点孤独。人,总是历经孤独才成长,文字,也总在孤独中诞生。相逢一个人,相逢一段文字,你就不再孤独。与人相逢,偶然,与文字相逢,必然。与文字相逢,不必与人相识,也会相知。文字是软言,文字是轻歌,文字是心灵之刊的卷首语。文字的背后,有火光照亮内心,照亮生命。
有文字相伴的生命,孤独也是一种享受。孤独不是单独。孤独是内心的,不可视,只能感觉。单独是外在的,是一种客观存在。大师格桑梅朵说,一个人能享受孤独,就可以单独了,就可以流浪了。自愿的,安心的,并一直有惊奇的能力,有和天地人心感应的单纯。单独不是别的,只是真实、全然、自省、觉知、静心和纯朴。和山谷一样。
今夜,我在单独,我在流浪,我在与冷雨缠绵,任冷风轻握我的手,让黑暗亲切我的心。就在这样的冷雨里,把自己交给暗夜,把心搁回原处。
一切,在抵达的途中,已成曾经。
只须,在心底,把曾经惦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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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切,风吹浮世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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七月断句
夏收已结束秋凉未开始
风剪了落日地温还在
躁动的空气迟迟不肯安静
沙石水是夜晚最低的和弦
萤火虫忽明忽暗着孤单

苇的黑色剪影薄成一张纸
孩童的嬉闹在苇叶上打滚
曾经的赏苇人今宵何处
源头是昨天流浪是今天
河,你的明天呢


黑暗在瞳孔里疯长
杂念在脑海里膨胀
叩击七月的灵魂
拈断七月的章句
聒噪的蝉鸣也成了安然

长路从记忆开始启程
沿途将它遗失异乡
河岸的浓荫扎在根深处
宋词零落了唐诗遗韵
萑苇不怀念蒹葭岁月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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周末愉快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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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直,没有睡觉开空调的习惯。夜半,偶会热醒。迷迷糊糊间,竟嘟囔:“奶奶,蒲扇呢?”略一愣神,便立即惊怵而坐。
       奶奶,蒲扇呢?这句话是儿时的口头禅。那时夏天,人人摇着一把蒲扇,走东家窜西家。这把蒲扇可遮阳挡雨,可驱赶蚊蝇扇风纳凉,简直就是农家夏季一宝。当然我是不要它的。睡觉的时候,奶奶自会提着蒲扇,颠着小脚,一路摇来。先替我赶走帐里的蚊子,再歪靠在我床头,一边为我摇着蒲扇,哼哼唧唧一些不成曲调的东西,或者絮叨些陈芝麻烂谷子,也算是别样的催眠曲吧。我就在奶奶嘎吱嘎吱的蒲扇声里,很快呼呼大睡。一般都会一觉呼到天亮。有时,夜里实在闷热,也会惊醒,嘟囔一声:“奶奶,蒲扇呢?”奶奶立即又嘎吱嘎吱地摇起蒲扇来。不知道奶奶是什么时间睡觉的,反正一整夜,无论何时,只要我吱声,奶奶总是立即应声而摇扇。
       在那个没有电扇,更别说空调的年代,邻居小伙伴们喜欢跟大人们一起拖着一张凉席到大场上睡觉,而我,只能裹在奶奶蒲扇摇出的风里入眠。奶奶的理由是,小姑娘家的,不要乱跑。为了这个理由,她白天劳作,夜里还要为我扇风。不知我那时是否带着不能去大场上疯狂的懊恼而故意劳烦她,一整夜,总要醒几次,只要醒来就喊热死了。奶奶从不厌烦,到后来连睡着了还能够不停地摇扇,真不知道这样的功夫是如何炼成的。有时夜半醒来,看着奶奶一边摇着蒲扇一边打着呼噜,便恶作剧起来,悄悄从她掌中抽了蒲扇,剩下奶奶半握的空拳在来回有节奏地晃动,忍不住掩嘴嗤嗤窃笑。
       这一切,过去三十年了,奶奶坟头早已杂草深深。奶奶的坟就在村西一片荒地里,荒地依着一渠。渠堤上全是树。树的影子倒映在水面,渠水越发清清朗朗,就像少女的额头,光光亮亮,偶尔,也会皱起来,再过一会又好了。就这么不声不响地,路过我们村,向远方流去。奶奶活着的时候,我是爱去那里玩的。一群野小子疯丫头顺着堤往前跑,要到天擦黑才回返,那时是捉蜻蜓的绝佳时机。蜻蜓落在树叶上开始睡觉了,你只需悄悄地凑上去,靠近它舒展的翅膀,拇指与食指轻轻一捏,它就成你的掌中物了,连挣扎都不会。黄色最普遍,翠青的次之,血红色与黑色是少见的,且非常机灵,白天,任凭你招数用尽也捉不到,只有此时,才可能收入囊中,放到蚊帐吃蚊子。常常再起床时发现已经被压得扁扁地贴在席子上或裹在帐角,也有时粘在光溜溜的后背上。
       捏蜻蜓要静心的。好多次在我屏气宁息朝向某只蜻蜓的时候,奶奶会突然出现,用她手里的蒲扇啪地一下打过来,蜻蜓立即飞走,剩下树枝在风里摇摆,还有我气鼓鼓的嘴巴直吐粗气。一把夺过扇子扔在地上。奶奶骂一声“死丫头”然后弯腰一边捡扇子一边叨咕。我只顾气呼呼朝前走,扔下小脚奶奶呼哧呼哧地边跑边喊,你不能慢点走,想跌死我啊!
       最解恨的是中午,一吃过饭奶奶便压着我睡午觉,却任凭哥哥泥鳅般到处滑,我岂能甘心?先乖乖地躺在奶奶身边,她一边为我扇风一边睡。待扇子的嘎吱嘎吱的节奏开始缓下来的时候,我即轻手轻脚翻身起床,运气好的时候等她一觉醒来才发现,那时我早跑得没影子了。有一回运气不佳,我刚下床奶奶便一骨碌坐起,好在我溜得快,她一伸手没抓着,也紧跟着下了床。她包裹过的三寸小脚怎么撵得上我?我撒丫子朝前奔,留她在后面追着喊。我跑到门前池塘边,一扭头见奶奶就要追上了,“噗通”下了河,一个猛子扎了很远,从水里湿淋淋地摇晃一下脑袋,抹一把眼睛,看着奶奶站在河沿上一边跺脚一边拿蒲扇指着我。真佩服她慌乱中竟还把蒲扇捏在手里。我憨皮厚脸冲着她做个鬼脸,再看着她无奈地转身离去,胜利的喜悦漾满了整个水塘。其实那是我第一次下河。后来跟奶奶开玩笑,说她逼我学会了狗刨,奶奶咧着没牙的嘴,拧我胳膊一把,骂一句:“小没良心的。”又自顾一边做着手里的活计一边呵呵地笑。
     整个夏季,在奶奶的蒲扇里摇啊摇。流火七月,不缺日光,不缺汗水,不缺燥闷。有了奶奶这把蒲扇,无端清凉了许多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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问好,祝周末愉快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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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一)野草莓
窗下,野草莓铺张着绿
奢侈地蔓延
是想进来么


落地玻璃欺骗了你
你在窗外我在窗内
我不邀你进来你不邀我出去


隔窗,我用视线学你缠绕着前进
眨一下绿眼眸,你和我
长长的对视浅浅的笑,会心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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